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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毅拖着王力消失了,牛根站着在失神,南希似乎慌张傻了,她捧着牛根从伤口漏出的肠子不知道该怎么办.....
心里莫名其妙的觉得很累,这种状态就像马拉松最后拼命的冲刺,你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跑出下一步,你还有没有力量,但是只要坚持就一定能继续。
李傲已经死了,牛根不敢去想他为何留下的原因,原因中隐藏着崇高的人类意志,那是一种伤与痛还有折磨人的感受。
牛根放下了他必须杀掉王力的坚持,然后他站着动不了。这种名为解开基因锁的玄妙状态正要消失。
“解除基因锁状态后我会死吗?似乎......我在穿越的世界中好像就差不多能做到这一点了,只是差一点突破,那还不是真正的解开基因锁状态.....就足以使我陷入极度危险的昏迷,后续如果不是那位暗夜精灵或者说乌瑟尔的儿子救我......”
牛根在反应着,他不愿意退出这种状态,他怀疑自己会立刻死去。
另一边一队黑手的人员赶来,他们用担架抬着凯文,担架上有一颗马沃的脑袋。
凯文两条手臂都被马沃用蛮力扯下了,一条右腿麻花一样拧着,他对脸上有纹身的光头大汉说了什么。
牛根想要知道,可是他出大问题了,他正在硬抗着解除基因锁堪比灵魂深度的剧疼,他是想抗着的,可是奈何重伤的身体不是他能控制的。视线越来越模糊,逐渐化为黑暗。
“啊!”牛根惊醒过来,他躺在洁白的床单上,一个医生一直在他的房间里观察着他。
身上插着进百根管子......
还活着!牛根立即发现自己的脖子动不了,被固定着。
很虚弱,身上完全无法凝聚力气。
“现在是什么时候?”牛根的声音像是公鹅一样嘶哑含糊不清。
“1点50分,你能活下来真是奇迹,人类奇迹和医学奇迹......”
牛根没有管医生,他连抬起自己的右手都如此费劲,他右手的手表只要试炼者才能看见......还有不到一个小时!他昏迷了将近30小时!
“是谁把我送到医院的?”
医生一副你自己懂的模样。
“他们送了多少人来医院?还有哪些人?”
这属于医院机密,就连牛根的治疗都是秘密的。
“你过来,我有很重要的话对你说。”牛根脸上出现了笑容,医生靠了过来,忽然牛根的左手把医生按倒,数十瓶点滴掉到了地上。
“你知道我是什么人,所以可以告诉我刚才的问题,我担保你不会出事。不然我会杀了你,你知道我杀了你不会有任何后果的,不要逼我!”
牛根呼哧的喘着气,他虚弱得稍微动一下脑袋就发晕,肯定扯动了内伤,他的嘴里流着血。
“一共有三个,一个叫知情的女人,另一个似乎叫凯文。”
“他们两个现在什么情况?”
“知情在十小时以前被接走了,凯文还在医院,他的双手是被某种无法理解的怪力扯断,无法接上......”
......
“有那么一点意思。”红衣主教一直面色不善,这两个人的确是他组织中的人。不过他们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没有告诉他。
凯文告诉一队队长“这两个人是四队的人,是帮他的意思......”
现在凯文已经废了,凯文是红衣主教收的义子,从另一方面来说,凯文却是他的导师,是凯文告诉他,凯文对于人肉的渴望和人肉的意义所在,凯文乐于和红衣主教分享圣灵的存在.....
是凯文使得红衣主教重拾野心,他在明凯文在暗,他坚信这种无间隙的配合会最终使他走到世界主宰的地位。
一具无头尸体送进了昏暗的房间中,红衣主教抱着尸体似乎在忏悔......知情缩在墙角瑟瑟发抖。
桌子上有一个法式烹饪的小灶,红衣主教点上火邀请知情做到座位上。
“我只不过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知道......凯文会在农场受到袭击的原因,为什么你连这么一个小问题都不能告诉我?”
红衣主教有着神学者的神秘与儒雅,在昏暗的房间中却是显得阴险而毒辣。一直以来他只嗜好少女的身体,眼前的知情不知道什么原因激起了他的欲望。
红衣主教和凯文一样是变态,即便没有凯文那样非人类但也差不多了。知情毫无反抗之力,她......被迫看着红衣主教吃下她的右手,他在享受,双眼像狼一样发光,他说他看见了圣灵,好像,好像只差一点点就能触摸到了......
知情崩溃着,可是他的内心中始终潜藏着一丝理智从未泯灭,她知道牛根一定会赶来的!
她可以回答红衣主教的问题,只是问题会引发更多问题,问题最终会来到无法回答的问题上,结果是一样的。知情无力回答。
轻轻的扣门声,红衣主教已经享受完美食,他意犹未尽的看了知情一眼。
打开大门的小窗口,有人对红衣主教说着什么。
“你似乎吓坏了。”红衣主教把一根小管子和一个打火机放在桌子上,他慢慢解开了捆缚知情的绳索。
“我有一个伟大的想法,这个世界会因为我的作为而改变......”
他说海洛因已经过时了,他和凯文因为一次意外的讨论获得了一个能够统治世界的器具.....成分会更改你的基因螺旋体,使人体适应。也就是说一旦吸食一次......你这辈子都离不开它了。
红衣主教强烈建议知情尝试,他主动把管子放到知情口中,点燃了管子的另一端,知情吸了一口.....红衣主教的存在于面容变得和蔼,就连他喜欢吃自己身上的肉的动机也变得如此之崇高......
“你的朋友已经离开医院了,你觉得他会去哪里?我不记得我这里有如此奇妙的人,他们说当时你的朋友已经没有生命迹象,在被判定死亡的三分钟后才突然有了呼吸,接着送到医院抢救,他居然活了过来.....”
“他一定是来找你了,他要保护你不被另一个人杀掉?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那个人要杀我?而他又为什么把我的命当做使命一样保护?”
知情的表情明明是被控制的微笑,可是她说不出来。红衣主教爱惜的拿起了知情另一个还没有被吃掉的右手,轻轻爱抚着,伸出舌头舔舐一下味道;作为下一餐的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