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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毅凡进入摩加迪沙东南部的时候,正好在中午。
当然,在那之前,他早已经到了摩加迪沙,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做好参战的心理准备,故而在摩加迪沙的西南角落安静地呆了两个小时,这才悻悻地换了一身当地人的装扮,偷偷摸摸潜入了战区。
可以说他运气好,因为上午的交锋似乎只是遭遇战,并没有一直延续。但同时也可以说他运气不好,因为这么好一次见到“魔鬼”的机会,由于他的磨蹭给生生错过了。
如果按王毅凡自己的想法,当然是能遇见“魔鬼”才最好。不过走在这一片破败,到处都是硝烟、尸体的集市之中,他又庆幸:还好只是遭遇战。
战火,永远像被这个世界所排挤的大儿子,一门心思地想要向二儿子“和平”展开报复。它带给人们的是死亡、悲痛、怒火、仇恨!它带走的则是生命、希望、亲情、爱情甚至梦想。
没有哪个人会在亲眼目睹了战争的惨状后,坚持“没有战火就没有和平”这种说法。但有些“人”总是会游离在“人”这个范畴之外。
拉基阿索,是摩加迪沙的原住民,同时也曾是一个满腔抱负的索马里新青年。但是这样的情况在他三十岁那年,也就是四五年前的时候发生了改变。那一天晚上,他本在属于自己的小窝里看着书,突然!他听见屋外一声闷响,紧接着一道绿光闪过,他家的屋顶就此破出一个大洞来。也就是那一天,他在家里的阁楼上发现了一件古怪的东西。
那是一个看似金属但摸上去柔软可变的球状物体。而且,它每到夜间就会放出一道绿光。更奇妙的是,它每释放一次绿光,在它周围的事物就会慢慢衰退一点。家电会变坏,植物会变老,就连他和父母也会随着那一道一道的绿光渐渐失去活力。
一开始他很害怕,害怕这奇怪的“球”是什么外星的陨石,拥有致人死亡或者变异的辐射物质。所以,没几天他就把这个古怪的“球”给扔到了当时的叛军驻地。之后过了一年,他发现原来的叛军不知道为什么搬了地方。而且,原本还算正常的叛军驻地突然变得破落不堪、植被衰败了。看着那景象,当时他就想:这叛军好不容易才能从政府手里扒下一块地,会搬迁,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人力难改的事情。比如那个“球”....
说到这里,不得不说一句,当时的拉基阿索的的确确是个忠于索马里、对索马里的未来还有希望的大好青年。因为,他冒着被那颗“球”再次“辐射”的危险,第二次找到了它。而且,又把它丢到了索马里政府报道的叛军驻地。只是可惜,这一次他并没有成功。
在运送这颗“球”的路上,他十分意外地与之产生了对话。而对话内容,仅仅只是一个交易。
那颗“球”提出了‘一具身体’和‘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能量’两个要求,并给出‘你想要什么,我就给什么’作为交换条件。
想要什么,就给什么!就这么赤裸裸、充满诱惑力的八个字,拉基阿索最终上了“球”的当。
何谓“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能量”?
拉基阿索想过无数的可能,但他恰恰忽略了“灵魂的能量”...
结果,拉基阿索付出了自己的灵魂,得到了他想要的“足以让索马里重获新生的力量”。而“球”则获得了暂时寄居的身体和让它得以久存的“口粮”。
是了!这个“球”并非别物,正是王毅凡脑海“倒计时系统”的原身!!!而眼下王毅凡渴望见到的“魔鬼”,则根本就是占据了凡人躯体的“系统真身”。
寻找了三、五个来回,王毅凡始终没有找到可以套出线索的活口。无奈,只能默默沿着一条狭窄的小巷,往城市东南部继续探索。蹙眉踱着步子,他一边回想方才看到的惨状,一边吁叹:“可惜了,要是在现实世界中,系统也能像在凡界中那么牛,我就不用愁找不到拉基阿索了。但现在,他本人跑了,知情者也一个都没活,要想在摩加迪沙的150万人口中找个只知道名字不知道样貌的人,还真有不小的难度...啧啧...”
这正砸着嘴巴苦恼,他脑海的系统倒是率先有了反应。冥冥之中,一股强烈的“往北方寻找”的念头油然而生!
这是他踏上【破浪者号】后,所经历过的第二十一次“系统反应”,因而他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倒也见怪不怪。
转过身,看了看北方,王毅凡这样嘀咕:“在城市东南方展开战斗,但藏身的地点却偏偏在北方!唔...还别说,这索马里的叛军还懂兵法。”说完,他方向一转,朝摩加迪沙北方径直而走。他本以为事情会就此了结,毕竟系统都已经给出这么直白的提示了。不成想,刚刚在叛乱军交火时浑然没有身影的摩加迪沙防卫军,却是在这个时候展现出了他们的实力...
不过说实话,这事儿要怪也怪王毅凡自己。你说这刚刚发生过战乱的地区,别人要不就是忙着哭喊、逃命,要不就是忙着寻找自己亲人的尸体,有谁会像他一样,淡淡定定地走在小巷子里,还时不时转个头、露一下自己不属于索马里的面孔呢?
面对着十来条步枪,甚至有几条已经戳到了他的身上,他只得掏出自己的护照,举手解释:“I am chinese!I am tourist!”(游客)
索性,摩加迪沙的城防军和警察一听“chinese”,当下就退了半步,且你看我我看你地,最终将电话打去了华夏驻索马里领事馆。话说,那个确认电话,还是王毅凡自己接的。
“喂!您好,我是唐正大唐叔船上的,我叫王毅凡...嗯,对!他们现在还在海上...哦,我是乘着海盗船上岸的,当时...”
挑挑捡捡地解释了十五分钟,王毅凡总算是走出了摩加迪沙的刑拘室。他仰头望了望逐渐西沉的太阳,面北而行:“正好入夜了,魔鬼...唔,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吧!”